不過只是訓練了幾次,船長居然就學會了「零食」的按鈕,酥球可能看船長按得多,也湊熱鬧似的跟著按,看不懂到底是真會還是假會。
祝七以為是誤打誤撞,反覆幾次,發現船長是真的學會了。
他不由驚喜地抱起船長:「你好聰明呀!」
船長牛叫一聲,對上徐景禕的視線。
它要怎麼告訴兩腳獸,是這個凶凶的東西命令它按的……
見祝七對著船長又抱又夸,酥球不樂意了,趕緊湊過來:「喵……」
你怎麼抱它不抱我?
而它作為抓傷祝七的罪魁禍首,得到的是徐景禕冰冷的眼刀。
小白貓懼怕地往後縮,只能用更加楚楚可憐的眼神看著祝七。
祝七哪裡受得了。他不知道徐景禕在背後使小眼神,只當時酥球因為之前的教訓在愧疚,於是放下船長,一把將它抱過來:「我沒有生氣,酥球也很棒。」
得到兩腳獸的擁抱,酥球喵喵叫著在他懷裡安然躺下,舒適地享受起兩腳獸的撓下巴服務。
至於那個凶凶的東西……
酥球:「喵~」
只要有它的兩腳獸在,那個東西也沒什麼好怕的嘛。
徐景禕的臉更黑了。
祝七和酥球玩得開心,突然聽見按鈕在叫:「睡覺。」
回過頭,徐景禕的手抬起來,接連按響另外兩個:
「玩。」
「結束。」
語氣不咸不淡:「不早了。」
祝七覺得這畫面很新奇:「你怎麼也按按鈕呀。」
徐景禕起身:「怕你聽不見。」
「不會呀,我聽得見的。」
「跟貓玩得那麼投入,還有功夫管別的?」
祝七眨眨眼,不知道為什麼這句話聽著好奇怪。
像責怪,又不像。好像每次他爸爸媽媽鬧彆扭的時候,爸爸經常對媽媽說:「你自己過去吧,我有什麼重要的。」
每當這種時候,媽媽就會說:「行,那我給你打包打包行李?」
然後爸爸就會坐到一邊生悶氣,但通常氣不過半個小時,然後裝作四處溜達似的到媽媽面前晃悠……
可徐景禕好像又沒有爸爸那麼生氣,他看上去和平時一樣。
祝七認真道:「有的,你說話我一定能聽見。」
徐景禕把他懷裡的小白貓拎走,捏捏他的耳朵:「好,知道了。睡覺去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