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越想越入神,甚至有些按捺不住內心深處的衝動,想把喬漾反覆揉搓,直至沒有一丁點反抗能力。
越溪明捻了捻指尖,笑道:「不是說你忘了嗎,喬喬?怎麼說是看著我做出來的。」
喬漾一陣沉默,而後理直氣壯地說:「……我剛想起來不行嗎。」
她清楚地聽見,電話里傳來越溪明的輕笑聲,莫名的燙耳朵。
仿佛被針尖扎了一下,喬漾整個人炸了毛:「越溪明,你早就知道我是裝的,還一直看我笑話。」
「恩將仇報,我要討厭你了!」
她惱羞成怒,腹誹越溪明壞得冒墨水,根本就不該管她!
越溪明卻不慌不忙地應:「好好好,下午來我家怎麼樣?」
這下連個像樣的理由都不找了,她像個拿著麻袋就想哄貓進來的壞蛋,居心不軌。
她說完才意識到自己的行為很不妥,連忙找補:「我給你帶了禮物。」
喬漾果斷回絕:「不去,沒心思去。接下來的一星期我都不會再出門了!」
她說完就掛斷了電話,連個解釋的機會都不給。
越溪明頭一次覺得自己說錯了話。
糟糕,逗過頭了,果然還是太急了嗎。
她緩緩踱出隔間,當著眾人的面無表情坐下。
隨後一邊委託律師告那個博主誹謗,一邊滿臉糾結地織圍巾,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有多看重這樁「抄襲」事件。
等溝通好,宿雨正想上去問一兩句,就見越溪明開始收拾東西準備回家。
她驚詫道:「這麼早?有急事?」
越溪明頷首,頭也不回地走掉了。
*
某個人確實有點急,向來要求自己冷靜自持,此刻也忍不住繞著花園走了好幾圈。
冬日的寒風呲溜從手邊鑽過,凍得她手指冰涼,連打字的速度都放緩了。
越溪明給喬漾發消息:【吃不吃慕斯蛋糕?】
喬漾沒回。
越溪明:【你上次寄給我改的裙子,我已經改好了。】
喬漾還是沒回。
越溪明步伐沉重地回到室內,心裡比上午還堵。
近在咫尺卻無法得到的感覺使她血管中生出了尖銳的焦躁,不做點什麼就無法消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