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艾勒特,想玩遊戲嗎?我想和你……玩個遊戲。」路卿似笑非笑,眼神里探出幾分勾蟲的意味,他摸著上方雌蟲的臉,手指划過鼻尖,落在鮮紅柔軟的嘴唇,聲音略微有幾分沙啞。
艾勒特垂落著眼,盯著雄蟲微開的領口,喃喃著:「想。」
路卿沒有說話,拇指和食指揉動著唇角的位置,拉開了一點縫隙。艾勒特撐著牆壁的手臂,不知何時落在雄蟲的後腦,膝蓋也落於雄蟲的膝蓋之間。
雄蟲的手指修長而乾淨,只是透著不太健康的蒼白,撥開柔軟的上唇和下唇,直直伸進了口腔,抓住了靜靜等待的赤紅舌條。
舌頭是如同他印象中的軟滑炙.熱,唯一不同的是有著遲緩主蟲不一般的靈活與韌性。艾勒特合上眼,舌頭如蛇一般靈動,繞著指尖亂跳,似是與它共舞。
他的唇微張,含住指尖乃至指腹,一寸寸地將這一點點蒼白色吞進柔.軟的口腔,直至把指根一併「吞吃」下肚。
漸漸地,清晰的蟲素顆粒瀰漫在空氣中。路卿微微眯起眼,來回抽.動了幾下手指,便將其抽了出來。艾勒特用深邃的紅眸緊盯著他,唇角是一片濕.濡的痕跡。
「繼續嗎?」路卿抬手揉了揉雌蟲的發頂,畢竟快要到家了。
艾勒特用固執的眼神盯著路卿的領口,一隻手攥緊了眼前雄蟲的紐扣,聲音沙啞地解開:「繼續。」
「……」
過了許久,停下的飛行器才走出兩個蟲來。
雖然知道艾勒特蟲素上腦和不上腦是兩種性子,路卿還是有些哭笑不得。
襯衫凌亂的雌蟲沉默著臉拘謹地往前走,眼底是茫然之後的羞愧難當。機艙中飄散著淡淡的蟲素味道,他是否該慶幸機艙里的東西不多,否則豈不是一片狼藉?
路卿搖搖頭,留給艾勒特充分過濾的時間。
反正時間還長,他們會有很遠很遠的未來。
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,路卿偶爾會直播,提高一下自己的推廣度。
因為難度不高,加上二皇子看重他的藥膳,有意合作,路卿時常會給退役或受傷的雌蟲送藥膳,完成藥膳書的實操任務。很快,書就刷到了最高一階。
只是最後一個藥膳卻始終為一片漆黑的問號,路卿想想,乾脆順其自然,等他不再是問號了再說。
最近老洛克沒有再出手,這倒是讓路卿感到奇怪,按照他的性格不該沒有一絲波動的才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