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什麼遺憾?」鍾一木問。
顧南墨:「那裡的廣播壞掉了,吃早飯的通知我們都沒有聽到,你說吃飯這麼重要的事要是錯過了,是不是特別可惜?」
他看著鍾一木的眼睛,發現對方好像在聽到的時候有些生氣,但是在假裝不生氣,裝作完全不在乎的樣子,收拾著藥箱。
「有人來找你了。」鍾一木提醒道。
下一秒聞白走了進來,「墨哥你真的在這裡啊。」
他看向鍾一木打招呼道:「鍾醫生你今天換了制服,你是醫生,不是穿白大褂的嗎?你怎麼也有這種制服?」
今天的鐘一木身穿海藍色制服,身材挺拔,英氣逼人,聽到聞白的話,下意識的抬手忽然又放下,「今天遊輪有活動,要求我們必須要穿制服,平時在我的醫務室里要求沒那麼嚴格。」
顧南墨直覺剛剛鍾一木是要去扯脖子上的鏈子,可是鏈子從昨天下午就消失了。
從醫務室離開後,顧南墨跟聞白在路上閒逛,顧南墨不時的拿出手機拍著什麼,聞白跟在旁邊看,好奇心爆棚,問道:「墨哥,剛剛你為什麼那麼著急的要走啊,時間不還沒有到嗎?」
「他在等人,我們在那裡不走的話,對方是不會出現的。」顧南墨說。
「你肩膀上的擦傷還疼嗎?」他問。
聞白自己看了眼,「早就不疼了,我這不怎麼嚴重,昨晚就沒有什麼感覺了。」
「我發現一件事很不對勁。」
顧南墨問:「什麼事?」
「就是鍾醫生的制服,他肩膀上的等級不對,而且昨天下午的事他就像個沒事人一樣,墨哥你發現了沒有,他的項鍊沒有了,他很喜歡碰那個項鍊,哪怕項鍊不在了,還是改不了刻在骨子裡的習慣。」聞白說。
他當然知道。
顧南墨:「他的身份尚且存疑,目前來看對我們沒有太大的敵意,不過也可能只是目前沒有。」
翁~
口袋裡的手機在振動,是他定的鬧鐘,關了以後,他對著聞白道:「我要去船長那裡,一起去嗎?」
原本直接去就行,但是想到早上在看到船長的時候,聞白嚇的發抖,他覺得聞白可能不太想去,所以還是先問一下。
果然在聽到要去船長那裡,聞白整個人哆嗦了下,從心裡抗拒,但是他又想跟著顧南墨,在他的心裡,只有跟著顧南墨才是最安全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