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麼看都不像是跟他們在同一個世界一樣,所以有問題的時候只要有其他的選擇,都不會去問顧南墨,當然這裡要把杜強除外。
聞白撓了撓頭,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:「我就是在重複墨哥的話,裝個逼而已。」
「怎麼不一樣?」沈圩開口問。
顧南墨:「說法不一樣,一個是首次出行再也沒有返航,一個是說第一次試行。」
「不一樣嗎?我聽著也沒有什麼區別啊。」杜強小聲地嘀咕道。
沈圩點頭,說道:「這樣確實是有些不一樣。」
他也想到了。
李國兵指著杜強說道:「剛剛還口口聲聲說有信息要拿出來,感情你這邊有信息卻藏了起來,你這個人怎麼這麼自私。」
「我高興,那是我的邀請函,我憑什麼給你們看,你們的邀請函不是也沒有給我看嗎?」杜強說的理直氣壯。
「誰知道你們的邀請函上是不是也是有字的。」他又說了一句。
李國兵是個急脾氣,受不來別人這麼激,直接把自己的邀請函掏了出來,拍在桌面上,說道:「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啊,有什麼都藏著掖著的,我的心思可沒有你那麼髒。」
其他的人也陸續的把邀請函拿了出來放平鋪在桌面上,確實是都沒有其他的內容的。
「這下看到了吧,只有你一個人的心思髒,我們可沒有把信息藏了。」李國兵有些得意地說道。
「那可不一定,」杜強忽然拿起杯子把剩餘的水往桌面潑了過去,保證每一張邀請函都沾到了水,他才滿意,說道:「現在可以這樣說了。」
大家看著桌面上的那些邀請函,沒有任何的變化。
沈甜:「難道說給的信息就這麼多嗎?應該還會有信息在別的地方吧。」
餐廳再次安靜了起來,除了水滴從桌面滑落的聲音。
良久後,顧南墨抬眸看向杜強,問道:「你想要藏什麼?」
杜強瞪了顧南墨一眼,對上顧南墨的眼神,忽然底氣有些不足,變得有些慌張,否認道:「我藏什麼了,邀請函不是都被你放在那裡讓大家看了嗎?」
顧南墨聲音冷冷地說道:「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。」
「哦,你說我潑的水啊,我這不是在學你嘛,你那個樣子一個一個來實在太慢了,我這也算是在幫你,這下是不是清晰明了,誰的邀請函有問題都可以一眼就看出來。」杜強說。
「撒謊,」顧南墨握住杜強的手腕,「你的邀請函上的字是怎麼出來的,是你自己偷偷的碰了水還是一開始就有這些信息的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