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是,是我的問題,這些都是我的錯,這也是導致梅蘭情緒越來越不穩定的因素。」陳董苦笑,「在你離開家的那段日子,我和梅蘭關係更加惡化,但我沒想到她會跳樓,還是在你回家的那一天,在你的面前。」
陳董深吸了一口氣,狠狠閉了閉眼,「將梅蘭埋在別墅這件事……我沒有什麼能狡辯的,我確實動過心思。梅蘭頭七那天,她出現在我的夢裡……你媽媽愛你,姣姣。」
陳姣月瞪大了眼睛,雖然陳董沒有說劉梅蘭出現在他夢裡做了什麼說了什麼,可這句突如其來的話讓她意識到了什麼。
陳董則繼續說道,「我害怕了,我停止了陣法的實施,開始抽出時間在家裡陪你……或許一開始,我是出於愧疚和恐懼,我害怕你出事之後,會被糾纏報復……可大概是習慣了,我……我習慣了。」
陳董本來想說「我愛你」,可是他停住了,他知道自己說「愛」這個字,非常的卑鄙。
他確確實實是對陳姣月好的,可這種好起於他的卑劣。
「呃……」陳姣月沉默的轉過了身,側躺在病床上,將被子拉到腦袋上,掩蓋住了自己所有的表情。
「對不起姣姣。」陳董上前將帘子拉上了。
那天晚上,陳姣月提前出了院,謝戚翌日接到陸雪渡的電話,說是陳姣月去找了他。
「她說自己突然做了一個夢,夢見以前的事情,覺得很對不起我,為以前給我造成的困擾向我道歉她還給我鞠躬,搞得我怪不好意思的。」陸雪渡摸了摸脖子,彆扭的問道,「聽說她在你那治病,病治好了?」
「或許。」謝戚也說不準。
陸雪渡嘟囔了一句「什麼玩意兒」。
再後來,再也沒人見過陳姣月,沒有人知道她去了哪裡。
而陳董開始和謝三狗咬狗。
——
謝戚沒有那麼多精力關注他們,他在找徐晟。
他通過錢財在陰差那裡買到了徐家的聯絡方式,然而電話打過去,卻得知徐晟此人早在多年前被逐出家門了。
「他心術不正,修煉邪術,以手段幫人謀財害命,被家主發現,逐出去了,現在似乎成了一個流浪邪術士。」徐家人原話便是這樣。
徐晟這條路斷了,謝戚只好直接越過他,去找潘多拉。
但是潘多拉的行蹤一向神秘莫測,神諭酒店這些雖然是他的產業,可是據謝戚所知,他基本很少出現。
「你們知道潘多拉在哪嗎?」謝戚詢問醫院眾人。
「如果知道,你覺得他屢次三番算計我們,還能活到現在?」盛芷嗤笑著反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