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芸贊同的點點頭：「除了對我的分析準確之外，所有猜測都愚蠢的讓人發笑。」
秦許：「？？？」
秦許太過激動牽扯到了臉上的傷，嗷的一嗓子，整個投影畫面一陣亂晃後「啪」的滅了，化作一個對話框：【對方已斷開連接】。
祁靈昭收起了全息投影設備，對鄭芸本性最為清楚的她，已經察覺到鄭芸話里不尋常的含義，「你拿了她給的錢？」
「她從我這裡買了點消息，」鄭芸點頭環視了一圈，「你們挺值錢的。」
「嘶——」林盛予到抽一口涼氣，「你把我們全賣了？」
負三點摸著下巴若有所思，重點卻是在，「誰最值錢？」
鄭芸卻露出遺憾的表情，「他們拿不出那麼多錢，只買了雙王的信息，我們約好下次再交易祁靈昭的信息，因為是神秘首領的心腹，價格很美麗，足夠我們組織吃下整個九十三區的供應鏈。」
負三點看到鄭芸隨意比出來的價格手勢頓時眼睛都亮了，提到錢他一直慢吞吞的語速都快了起來，「我現在無找他們賣消息還來得及嗎？我收費還有下調空間。」
「我建議你不要。」鄭芸笑了一下，她的笑容非常淺，背後仿佛盛開了美麗的百合花。
負三點卻莫名覺得背後一寒，忍不住抱住手臂抖了抖肩膀，一臉見鬼的表情，「什么女版祁靈玉，這也太恐怖故事了，我要做噩夢了。」
祁靈玉：「……」
「我可以現在就送你長夢不醒。」黑捲髮少年語氣平和的友好提議。
負三點秒點投降，滑跪的那叫一個自然快速，被祁靈雲不滿地哼哼了兩聲。
雖然他覺得鄭芸有些可怕，但還是按捺不住對金錢的渴望，將「為什麼」問了出來。
鄭芸也很友好的回答了他：「他們要破產了。」
鄭芸對第三工會的戰爭，不是激烈的武力爭鋒，而是看似毫無用處的經濟制裁。
靈素師是傲慢的，他們看不起普通人，甚至將自己化為更高級的人類，俯瞰著世界，然而可笑的是，靈素師生活所需的方方面面的物資都是普通人製造的。